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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

 

“拍拍拍拍屁啊拍!你家老头死了么这么丧气!我们小少爷同谁相看关你们什么事,哪来那么大的脸堵这,我们小少爷是要娶名门淑女的,你们一个个撒泡尿照照自己德性,少来沾边!”

霍二少上去就是一顿输出,直接骂街,镇场降温。

门口一静。

一时间就没一个人敢跟霍二少杠,无它,现在京城最流行的是什么,响云纱,夏妆面,你出头,怕不怕别人把你名字记住,以后再也买不了这些东西了?

更何况还有梁夫人……香氛……

梁夫人就比霍二少就客气多了,面带微笑,优雅从容:“我倒认识不少温柔淑女,可与小少爷保媒,诸位还是别惦记了。”

他们二人同时站台,可以说是气场十足,门口瞬间就安静了。

可他们并不知道,在他们没来得及过来的短暂的时间里,国公府的人比他们早一步到来……带来了赐婚圣旨。

还没来得及念。

甚至因为这通意外,都挤不到前面来。

你好,未婚夫

国公府这道圣旨, 是国公爷亲自带回府的,没人知道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回了京,怎么就穿了大衣裳, 直接从皇宫回来的, 只知道他带回了圣旨, 温阮的婚事定了, 被皇家定下的, 谁都别想再打主意。

国公爷出现的非常突然,在他回府之前, 国公府里的人还在为温阮表现愤怒,尤其大卢氏,本以为是招揽温阮的机会,手段真的很温柔了,谁知蹦出来那么多跟着蹭机会的,孙家,呵,她便不多说,给周氏留点面子, 那薛恭林带的人又是怎么回事,光天化日那么一通话, 是在羞辱温阮,还是在羞辱整个国公府!

再不甘心也不能用这种手段啊,国公府名声不好,国公府的人能得得了好?

再有最后出现的男人怎么回事,谁把温阮截走了, 温阮到底在外头认识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,非要在相看亲事的时候闹这种事?

还有那霍家梁家怎么回事, 瞧着是在对抗,实则一起赚了大钱,似乎对温阮的态度都有些暧昧……

国公爷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,带着皇宫下发的圣旨,说给温阮赐了婚,大卢氏看到上面的名字,差点没撑住晕过去。

她这回……怕是没做对,得罪贵人了!

国公爷不大满意府里的乌烟瘴气,叫主理中馈的大卢氏回去反省,二房的人一个不敢露头,周氏这边刚刚受过罚,也扶不起来,国公爷自己年纪也大了,一通劳累奔波下来,根本走不动,便指了一个老太太身边的人,过去聚日楼,宣告温阮这道圣旨。

这人跑到聚日楼,看前头闹得那么凶,都不敢往前挤,愣神几息,霍二少和梁夫人过来,直接震开众人,他更是被连累的退后了好几步,挤不到前面。

围观的人不认识他,没一个给他让路,个个扬着脑袋往前看,生怕是错觉,看岔了。

怎么回事?什么叫你们小少爷?里面不是温国公府小少爷温阮么?人家姓温,没说姓霍姓梁啊!

而且你们两家不是正在干架么?那外头的擂台战,又是推新品,又是打折降价的,双方铺子的掌柜不是恨不得把对方吃了么,怎么你们两个东家竟然和好了??

这国公府小少爷到底是何方神圣!

霍煦宁已经知道是谁对小少爷污言秽语了,见这弱不啦几的男人竟然还没走,敢在旁边围观,直接一个飞踹过去把人弄倒,骑在人胸前,巴掌就扇了过去。

“你是哪个粪坑养出来的玩意,也敢到这儿来撒野?吃着蛆长大的吧,除了喷粪不会干别的,我家少爷你也配提!”

“我……不……”

那个公子哥讲究文人雅派,肚子里有没有货不知道,反正表面是清瘦类型,肩不能担,手不能提,碰上霍二这种上来就蛮干的,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,直接被揍了个脸开花,眼泪鼻涕一起流,眼眶是青的,嘴角是有血线的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哪还有傲气,谈什么风雅?

“二少息怒,莫要伤了自己的手,伤个好歹,不好同人交待。”梁夫人在侧温温柔柔提醒,揍人可以,别把人打死了,叫小少爷不高兴。

人是薛恭林带来的,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么被揍,这要真打死了……他没法同人家里交代!

他后背一激灵,感觉今天这事不对劲,不大敢继续,一个猛力把人从霍二手里拽出来:“二少饶了他吧,他今天知道错了,再打就出人命了!”

按着那公子哥跪下冲门内磕了个头,他拽着人就往外跑,血呼啦冲出来,吓了路人一大跳。

霍煦宁也没想打死人,就是这口气憋的难受,想着跑了也好,看老子后头怎么收拾你!众目睽睽揍人,哪有背后阴人来的疼……

没人拍门了,他自己上——

“阿阮开门,是我二少,我知道你在里面!”他一边拍门,一边恨铁不成钢的磨牙,“别人欺负你,你就干坐着?我那铺子不就在楼下,你为何不喊一声,哑巴了么! ”

房间里,温阮还没有推开六皇子,声音弱弱的:“你最近不是忙着么……”

“少跟我贫!屋里那野男人是谁,有没有欺负你?”霍二少眯着狐狸眼,放声道,“屋里的听着,敢对我家小少爷不敬,我定杀了你!”

邾晏垂眸,看温阮,低沉声息落在他耳畔:“你姓霍?嗯?”

温阮有些痒,别开脸:“霍二少脾气冲,却没什么坏心,他同我结识多年,总担心我被欺负,殿下莫要同他一般见识。”

邾晏:“求我。”

温阮:……

霍二也是因为担心他,才冒犯了六皇子,骂人野男人的。

“我……再为殿下做块竹皂?”

邾晏:……

还是别提那皂了。

“你总是这般好欺负? ”邾晏意有所指,“不怕我,却听我的话?”

温阮知道,这话除了说彼此之间,还有方在外面发生的事,他面对刁难时的态度:“觉得不是欺负的时候,就不觉得被欺负么。”

邾晏:“你不生气?”

“为什么生气?”温阮情绪倒真的没太大波动,“事情来了,解决掉就好,没谁的生活永远顺风顺水,什么意外都不出,偶尔来点事,也是人生乐趣之一么。”

邾晏想起少年挑暗渠子时的气派,有点凶,有点疯,像来劲的小豹子。

可见这人也不是没脾气,什么人什么事都能欺负的,他生过气,别人毁他田地,拔他秧苗的时候。

温阮反问邾晏:“殿下不是也没生气?”

邾晏:“我都离席而去,又掳了你,还没生气?”

温阮摇了摇头。

他总觉得今天的六皇子有点不对劲,有点之前没有的疯劲,像是被什么东西牵引到了情绪,但说生气,好像也谈不上,他似乎有点别样的亢奋,或者说,愉悦……期待?

他在期待什么?

“殿下现在可还难受?”温阮感觉沾在对方衣服上的酒气蒸腾出来,味道更为绵长,但不再是辣辣的那种熏的难受,反而醇厚回甘,温柔了许多。

邾晏没说话。

温阮:“那殿下可不可以放开我的骨头?”

邾晏:“不可以。”

温阮:……

“殿下好像很擅长说不可以。”

邾晏:“你也可以说。”

温阮深吸一口气:“殿下不可以再摸我的骨头了。”

邾晏:“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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