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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府表妹自救手册 第393节

 

办完了事情,陈白芍便出了寝室,正好看到了在明厅之中走来走去的容亭,容亭见她出来了,便走了过来,问她:“陈女医,如何了?”

陈白芍顿了顿,看了他半晌,最后只得含糊地说道:“大姑娘的身体一直都很康健。”

按照正常来说,早产的婴儿七个月就能养活了,但因为出生太早了,在娘胎里没养好,容易出现先天不足虚弱之症,底子比不得足月的孩子。

身体虚弱多病是寻常,稍稍有些天气变化劳累也容易生病,若只是容易生病也就罢了,更倒霉一些的还会有其它的病症,这病相伴一生还会影响寿数。

容晴的身体探不出任何先天不足,也无半点虚弱之症,底子比一般的姑娘家要好,自小到大好像也没有过什么病痛,身体康健得很

这可不大像是早产的样子,陈白芍觉得容亭的头顶有些绿了。

“一直以来身体都很健康,是的吗?”容亭的神情有些恍惚,仿佛肩膀都塌了一些。

陈白芍觉得他这样子实在有点可怜,于是便劝了一句:“或许也是运气好,大姑娘正好也是健健康康的呢?这样的例子也不是没有的”

外面的雨洋洋洒洒地飘落,风吹进来的时候还有些冷,容亭浑身发冷,他木然地坐到了一旁的一张椅子上,什么话都说出来。

陈白芍也不是个会劝人的人,说这么一句已经是看在容亭这模样实在是有些可怜的份上,见他如此,便提出了告辞:“既然事情已经办完,属下便回去复命了,三公子,告辞。”

容亭木然地点头:“慢走,有劳了。”

虽然外面还下着雨,但陈白芍不大想在这边继续呆下去,便与随行的婢女撑着伞离开,容亭坐在屋子里看着雨幕,许久都没有动。

陈白芍回容寻的话就直白得多了。

“若无意外,大姑娘应是足月所生。”

若是一人身上有病,通过把脉可以知晓是身体哪儿不好,是不是先天不足带来的,可若是健健康康,以此来推断在不可能是早产儿也有些片面。

但早产儿嘛,就算是真的侥幸身体不错,小时候也可能是虚弱一些,不可能是像容晴这样身体倍儿棒,底子比别人足月的都要好,从小到大都不曾生过什么病。

就算是不能作为铁证,也是疑点。

容寻目光一冷:“可是当真?”

陈白芍道:“世子爷让属下去办这事的时候属下突然想起,这些年来不管是我师父还是我都不曾给大姑娘诊过脉,廖氏也是甚少,原本以为是她们看不上属下的医术,如今想来,怕是为了遮掩什么。”

“不曾看过?一次都没有?”容寻诧异了,府上也安排了陈女医每个月为女眷请脉,调理身体的,容晴这些年都没有过吗?

“没有。”

容寻脸色有些冰冷,连那点虚假的笑意都维持不住了:“廖氏真的是好得很,连这点都算到了。”

世人皆知早产儿身体多数都有些不足,容晴的身体太好了,若是幼年时期有大夫给她诊脉,更能看出来不对来。

廖竹音怕是为了遮掩此事,才不让府上的府医给容晴诊脉,连同她自己也不用府上的府医,说是不愿不信。

“廖家也好得很,算计到我们容家的头上来!”

第738章 头上的青青草原都长成森林了

容寻心底有一股怒火在烧着:“此事容家绝对不能善罢甘休!”

定然要廖氏和廖家付出代价,甚至是景阳侯府那个司云朗,也不能放过!

容寻此人也是有些自负的,年轻时候也有人说他‘多智近乎其妖’,称他作‘笑面虎’,在这世间上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儿,哪里有别人敢算计他的。

这廖氏、廖家当真是好大的胆子,当年就这样设局设计容亭,叫容亭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,因为愧疚低头做人了这么多年,还白养了别人的孩子。

这都十五年了,人生最好的时候就被人这样算计,娶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子,养大了这么一个女儿,付出的钱财便不说了,最重要的是心血和感情,十几年啊,是为别人养的

不过容寻也有些担心容亭,他得知这事之后都气得不轻,何况是容亭:“你回来的时候容亭如何了?”

陈白芍道:“三公子坐在屋子里发呆。”

“哦?那没有生气?”

“倒是没有。”

容寻嗤笑一声:“他倒是好性子,难不成还不想计较了?”说到这里,容寻是真的有些恼怒了,觉得到了这个时候容亭还是这副鬼样子,实在是太过窝囊了。

陈白芍不敢接这话,这要不要计较那都是与她这个做属下的没多大关系。

她想了想,报上了今日忽悠容晴的事情:“大姑娘原本不愿看诊,属下便说是夫人安排属下过去的,她大约是还想回到容国公府来,不敢得罪夫人,这才同意了。”

容寻点头,表示知晓了这事:“行了,你回去吧。”

陈白芍领命告退,赶紧是溜了。

容寻在书房里走来走去,越想越气,可又无处诉说,便差人去将容辞请过来,这会儿刚刚入夜,雨了停了,只余下屋檐下的不时落下几滴雨滴。

容辞与谢宜笑用过夕食洗漱了一番便一同看今日的武侠话本,容寻派人来请容辞去外院的时候容辞还有些不情愿。

他知晓容寻喊他过去是为了什么,但他现在只想和他夫人呆在一起,不想听容寻说那些令人不高兴的事情。

但想到这位长兄很可能心情不好,思来想去的,最终还是应了下来。

谢宜笑还奇怪:“大哥喊你去做什么?这都入夜了?”有什么事情急在一时呢?

容辞伸手抚了抚她的秀发,然后道:“或许是心情不佳,我去陪陪他。”

“心情不佳?他怎么心情不佳了?他今日不是将顾悠与廖氏坑得很惨吗?”谢宜笑可是从容辞嘴里得知今日司四月去了京兆府都是容寻的手笔。

大概是算到了廖竹音会攀咬容亭,这位大哥就直接将司四月给送了过去,压得顾悠与廖竹音半点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
而且司四月也是个能耐的,先打一顿出了一口恶气再与你掰扯。

谢宜笑虽然没有见过这位司姑娘,但凭着她这行事,对她的印象也是非常不错的。

容辞顿了顿,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和她说,他不大想让她听这些乌烟瘴气的事情,但又觉得瞒着她不大好,而且估计过不了多久,她便会知道了。

谢宜笑扯了扯他的袖子:“这是怎么了?你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吧?”

说到这里,她眉头一挑,斜眼睨他:“容春庭,你竟然还有不能与我说的秘密了?”

这可是不得了了!

容辞听她这么一说,哪里还敢瞒着她,见四下无人,也将这事情三两句的说了说。

谢宜笑听了,手里的话本子都掉了,险些忍不住惊呼出声:“还有这事?不是,竟然有这事?”

容晴竟然可能不是容亭亲生的,是司云朗的种?

当年廖竹音与容亭婚前的那桩事情,竟然是廖竹音甚至是廖家精心策划欲想瞒天过海为孩子找个爹?

谢宜笑咽了咽口水,仔细回想一下容晴的模样,容晴生得和廖竹音很像,没有一点像容亭的,和司云朗也很难看出有什么相像的地方。

若此事为真,那容晴也是好运,若是她长得像司云朗,那这秘密指不定早就瞒不住了。

“眼下只差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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