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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迎

 

g中,但同她交情也甚笃,而且不曾同她分离四、五年之久过。想来陛下极其疼ai她,为她择的夫君,必然是极可靠、她也看得上的人物。

思及此,封从顿时觉得她同自己没有那么亲了。表亲虽说在字面上便不如堂亲近,但人家是她亲表兄,他这个堂兄,却远得不能太远了。他同封容,若是在民间小门小户的人家,成亲都顶多只被人们闲言碎语一阵子,人们会说“这两人的高祖父是兄弟”罢了。妹妹纵然嘴上说是为了来陪他,他还是少自作多情罢。陛下盛宠、她也把他当亲哥哥待,都是多年前的事了。她亲哥哥的身份非同小可,如今他年岁大了,王位也袭了多年了,陛下再施加过重的宠ai,便会令世人多心了。近些年,朝野都悄声议论皇位可能会落到哪位藩王那儿,总归不可能同他相关。辽东这边权势虽重,血脉上终归是隔得远了,皇位必定会是容妹妹的亲堂兄弟们的。他也不想要那东西,一个辽东就够他受了,有时候甚至想着剃了头做和尚或蓄了须做牛鼻子去清净。

总之,别自作多情罢。她那等身份,怎可能会为了陪他而来?她还不想这会儿成亲,想躲远些逍遥一段时日罢了。过些天,她厌烦辽东了、想到就要同她亲上加亲的亲表兄的千般万般好了,便会回京了。他还当妹妹会待久些,估0着很快就走了。他这辈子就注定孤零零累si冷si在辽东了,届时也算是为老封家鞠躬尽瘁si而后已了。越想越多,就差开口对妹妹说“将来我si了妹妹记着祭奠我”了。

封容见他面上的亲热和期待渐渐褪冷,知他不止没轻易信了她,恐怕还多心了,捏紧他的手几分,“哥哥可是嫌我来得晚了?我本该在叔父仙去后便过来陪你的,可彼时我父皇为叔父的事伤神,大病一场,之后身上也一直不大好。我顾着父皇,实在脱不开身。”

陛下身t不好,是举世皆知的。一时间,封从心又松动起来,“陛下自然是最紧要的……”

“我父皇急着要把我嫁给旁人,我实在舍不得哥哥,才巴巴地过来了。”

“好妹妹,我怎会嫌你来得晚?你纵然不来,我们在心上牵挂着彼此也是好的。”他总算是卸下心防,看来他倒没至于太自作多情。而且容儿属实是会说话,她亲表兄是“旁人”,他却是她最舍不得的哥哥。

二人行到了最雅致的房间里。膳食尚未备好,他俩暂且在一张软榻上坐定。她欹到他身侧,微凉的小手蹭在他颈上,“好哥哥,我手有些冷。”

一路上要驭马,他的手也凉,方才携了她一路,只顾着乱想,竟疏忽了这回事,他便忙叫传暖炉子。她却阻止了下去,并将侍从们尽数屏退,说是摆饭时再上来。她的手则由他脖颈往下,探入他衣襟里,“哥哥可愿教我在怀里暖会儿?”

“自然是愿的。”

她太不见外,小手很快便探到他x口处,凉意经肤r0u侵到他心口。但他正欢喜得紧,她想怎样便怎样罢,还热情相邀:“妹妹另一只手也进来暖会儿?”

封从解下腰间的蹀躞带,把外袄脱了,方便妹妹的小手在他衣襟里活动。为充足汲取他身t的热,封容双腿分开,t压在他一条大腿上,两手都没入他x腹间,鱼儿一般在他的肌t上滑来擦去。他只觉得她的身t棉花一般,又轻又软,手真真是“柔荑”,而隔着她的棉k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两方t有多圆多neng。怪不得先前在马上她腿g着他后腰时,她叫唤腿硌得慌,想来她双腿也neng的不得了。不知不觉间,全身上下本就y实的肌r0u皆愈发绷紧几分,苍冷的面颊渐渐滚烫,说是给她暖手,他整副躯t却是因她变得火热,最要命的是胯下稍稍安生了片时那畜生又高高抬起了头。

“好妹妹,”他握住她一只腕子,“你的手热乎了,容哥哥……”

他正要说容他起身去更个衣——实则自然是去教训教训那孽畜使其消停下来,她神se低落:“哥哥,我脚也冷。”言罢,又道:“b手冷多了。”

她和他一个公主一个亲王两堆合在一起乌压压的仪仗间,丝毫不必担心这等于礼不合的事被人看去嚼闲话,她双腿在他腰后环了一路,免不了冻着了。她委屈得紧,他默默决定再忍忍,脱下她的靴袜,握定她足踝,使她一双莹润玉白的小脚丫紧紧贴到他x腹间。

他“嘶”了一口气,真凉呀,但凉意仅施加于最表层的肌r0u,且很快便散去了,他下腹深处的邪火反越烧越旺。他没想到他会对nv人的身t起这般烈的反应。他分明是个厌世倦世之人,半颗心进在空门里,十九岁不yan光也不开朗的大男孩儿,情窦从未开过也不想开,yuwang亦一直低迷。但这会儿反应再烈也只能忍着,她是把他当好哥哥过来投奔他的,不是送上门来给他欺负的。

“实在是多谢哥哥了。”她浅浅一笑。

“嗯……”他觉得他怕是烧糊涂了,对她的身t起反应也就罢了,这会儿望着她一角g起一瞬后转而便落下的唇,满脑子是容儿这般丰润的双唇,咬在口中必然分外可口。物极必反,再忍下去怕会出事,他松开了她的脚,想尽快起身去净房,不期他这一松手,她一只脚滑出他衣襟落到他腰胯间,正踩到那孽根上。他旋即闷喘一声。

“我……”小姑娘显然受了惊,“我非有意。”

他愣愣地,自责的情绪一时间铺天盖地压满心房,却并不知晓——她确实是有意的。按理,她该速速将小脚丫伸走,但她并没有,足底还隔着他下裳蹭了蹭那东西:“但这里似乎更暖。”

面上一派天真,封容心里却暗暗骂了他一声“冷憨憨”。冷憨憨,也不怕y出事来!怪不得下马之后,他一直稍稍弯着腰,她还以为是他身形高大,他恐她跟他说话时听不清他的声音,原来是为遮掩那玩意儿。

而他顿时清醒不少,一把握住她足踝,将她脚丫子从那处热源上提了起来。“宝贝儿,你是真不知情,还是假不知情?”

虽说有四、五年没见过面了,他还不至于不了解她了。她若是遇到什么不解的事,不懂也不会表现出来,而是私下里再自个儿悄悄去查。她到这个年纪不大可能还完全不知人事、完全不清楚她方才踩到的是什么。而且,这会儿挂在她脸上天真娇憨的神情,同她那张小狐狸脸实在是格格不入。她是在以这种形式、同他玩什么游戏么?她总不会果真有意于他、心悦他只想同他睡觉,才过来主动g他、送上门来给他欺负。

“可那儿的确很暖和。像是……”封容顿了顿,“像是刚点了火的火铳。”

这虎狼之词的意味过于明显,封从将她的小脚丫子放落到身侧,“宝贝儿别闹,不是小时候了。”小时候也不能这样玩,小时候更不能这样玩。“若是做游戏,找别的游戏去。”那种游戏不好玩、没意思。

不期她神se忽然便冷暗下去,“游戏……是游戏。可,你以为我缘何为你抛下我表哥?你以为我何至于舍不得你?”言罢,原本含着戏谑的笑意的双眸忽然便泛点晶亮来,几滴珠泪旋即滚落。想点伤心的事,泪也就滚下来了,b如,倘若父皇明日就si了。她抬手以指背抹了抹泪,“你既然察觉了且厌恶我这份心思,即刻送我回京好了。”

实在不曾预料到,封从慌乱起来,“容儿别急……你是真?”况且,慢说他绝不会厌恶她任何地方,若是即刻送她回京,他还能得好?她来当天便走,定是受了什么委屈,或遇着什么极不痛快的事,陛下定会教他好看。

她脸偏向一侧,起身坐得离他远了些,静静垂泪,“假的。”

封从捱近她,重新把她抱到腿上,她虚虚挣扎了几下,无果,便仍侧着脸不正眼看他,与他两厢沉默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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