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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吻

 

?”

他顿了下,才说:“嗯,习惯了。”

“你那k子怎么回事?是要洗吗?”

终寻往yan台的方向瞥去一眼,淡淡的答:“没有。你等我一下,我换个衣服,陪你一块跑。”

不等终昔回应,他扭过头,拿着k子径直走回客房去了。

终昔把囤积已久的几部漫画捞出来追,看得忘我,不知不觉中就这么过了一整天。

终寻入夜后才回来,顺道给她带了晚餐,他自己却一言不发的躲进卧室,再也没出来过。

终昔坐在客厅,眼睛看着电视,手里握着筷子夹面条吃,心中则反复在忖度终寻的异状。

真是奇怪,从他早上问完她笔名的问题后,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般,恹恹的。不仅不肯对上她的视线,也没怎么同她说话了。

她是无意间做错了什么,惹他生气吗?可无论她如何绞尽脑汁,就是想不明白自己的错处在哪儿。

唉,两年不见,终寻越发怪里怪气,她已经完全猜不透他的想法了。

终昔放弃思考,胡乱把面汤喝完,关掉电视去洗澡。

浴室里雾气氤氲,她将沐浴露抹上身t,有些恍惚的忆及昨夜荒唐的梦境。

再几个小时,今日便走到尽头了,到现在却什么也没发生……

终昔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,宽心有一点,但失望也有一点。

算了,就当预知梦极其罕见的失准了吧。她命令自己遗忘那个梦和梦里吻她的男人,拒绝探究预知梦不成真的缘故。

那就只是个可笑不羁的春梦罢了。

——然而,终昔不知道,那个梦境其实早已实现了。

在今日刚过零点的时候。

终昔今夜又是特别的困,几乎一沾床便入睡了。

迷离梦境再现,令她惶恐的是,竟是与昨晚相同的梦。

同样的男人,同样的气息,同样的热度,同样激烈得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吻。

她依旧无法张开眼睛,看看那人的外貌,仅能蜷缩着指尖,抬高下巴,无力的承接他暴戾的唇舌。

啧啧的水声响在耳边,终昔浑身烧烫,却也明确的感受到了那人毫不掩饰的怒火。

他在愤怒什么?她想问,但此时的她除了情难自已的嘤咛,其他什么也说不出。

终昔微微抬起手想碰触他,可在下一秒,那人的手指紧紧箝制了她的腕部。

他稍稍放开她被咬得yan红的唇瓣,喉间发出极端沙哑的低吼。

“你只有我,只能有我一个人——”

话语方落,终昔的棉质长k就被蛮横的扯下了。他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内k,牢牢的贴上了她的下t。

她的尖叫堵在喉咙,无端的恐惧漫上心头,使她拚命扭动着身子,想脱离他的掌控。

她不晓得,这只会让男人的yu火更加强烈。

他更紧的压制住她,俯身吻向她白皙的脖颈,一手隔片内k布料,挑逗那颤抖着吐出些许汁水的花户。

终昔从未t验过这种感觉,稀稀落落的快感袭卷她的理智,不知是苦或乐的泪花沁出了眼角。

她听见男人的呼x1越加急促沉重,一个火热的y物顶上了她的小腹,她却无心去理,只因为男人的食指,正毫不懈怠的r0u弄着她的贝r0u,挤碾出更加泛n的yye。

“不要……我不要……”

快感太强烈、太庞大,似乎要将她的身心灵全数吞噬一般,在微妙的兴奋之馀,终昔更多的是害怕与排斥。

男人听了,竟笑出声来,音调是浸满q1ngyu的粗哑,“宝贝,你会喜欢的。”

然后,他猝不及防拉下她的内k,食指指尖全无阻隔的伸入窄小紧致的花x,和着温热黏腻的yet,疯了似的搅弄。

终昔y生生忍住sheny1n,泪水止不住的流淌,脑海慢慢昏沉一片。

男人没有任何怜惜之意,辗转间寻到她的敏感点,压住那一处使劲r0un1e。无上的刺激感仿若一把利剑,刺穿她的身t,她弓起身子颤栗不已,呼x1短促,宛如一条搁浅的鱼。

男人的力道愈发的大,花户ch0u搐着x1shun他的手指,泌出的yye早已sh了床单。

直到最后,一道白光掠过终昔眼前,她短促的尖叫一声泄了出来,带着q1ngyu香气的yet喷了男人满手。

终昔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连辱骂男人“禽兽”的jg力都失去了。

却听男人沉沉叹息,薄唇附在终昔耳际,轻如鸿羽的吐出一句——

“笨蛋,你不知道我有多ai你。”

终寻r0ucu0着满手黏腻,轻轻咬了咬身下nv孩洁白小巧的耳垂,紧锁于她嫣红面颊上的目光,除却深沉浓稠的ye,便是满得要溢出来的ai怜。

约莫是下在晚餐面汤里的药剂量太大,就算他这么折腾,她也只是呼x1急促了些、不自觉细细sheny1n了几声,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。

他知道那种安眠药的药x太强,吃多了很伤身t,原本只想用一次,让隐忍了太久的自己稍微尝尝她的味道,结果……

终寻脑中倏地闪过昨日早晨的记忆,一回想起纪诩朝着终昔展露的那抹灿烂笑容,他的心脏就被蔓生的嫉妒及恼怒撕扯得四分五裂。

他不是傻子,身为同样ai着终昔的男人,他怎么可能瞧不出深藏于纪诩瞳中的那份ai意?

终寻清楚他们之间仅是单纯的工作关系,可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慌和绝望。他怕终昔其实也暗地里喜欢着纪诩,更怕自己和纪诩相同,对终昔,永远只能是单相思。

更何况,纪诩b他幸运多了,至少他还拥有ai终昔的资格。但终寻呢?他是终昔有血缘关系的亲哥哥,他没有ai她的权利,他对她的ai情会被全天下的人斥责、憎恶——

而这个“全天下”之中,也包括她。

终寻始终都保持着恐惧,从发现自己对妹妹产生不l的情感那天开始。然他最恐惧的其实不是别人会如何看待这段畸形的ai恋,而是深ai的妹妹发现他的情感后,也会和所有人一样,认定他是个不顾l常的变态。

他自知承受不了终昔的厌恨,哪怕只是她一道掺杂厌恶的目光,他都觉得自己会彻底崩溃。

“不希望妹妹察觉他的感情后恶心他”,这是终寻过去疏远终昔的第一个理由,第二个则是想透过减少与她的接触,来慢慢淡化自己的ai意。

所以,他总是对她淡漠疏离、ai理不理,后来甚至远走其他县市,不肯回去。

离开终昔久了,纠缠心头的那些渴望仿佛也逐渐淡去了。终寻待在距家千万里的城市,生活平淡却充实,每日的忙碌令他连终昔的模样都很少忆及,即使不小心想起,他也会极尽克制的平复内心浅浅的涟漪。

终寻以为自己成功屏弃那些不应萌芽的情意了,他真的这么以为了。

——直至两年前母亲逝世,他回乡奔丧,再次与终昔见面。当视线触及她苍白脸庞的那一瞬间,终寻才恍然明了,自己的自欺欺人,究竟有多可笑。

那一天,她的装扮、神情,每一颗落下的泪珠,每一次痛苦悲伤的哽咽,皆无b鲜明的烙印于他的心上。

终寻仍旧记得见着她的刹那,像是强行封锁于心底的盒子被陡然开启,积压其中的疯狂、ai意及yuwang顿时倾泻而出,几乎占据他的全副心神。他双拳紧握,猩红了眼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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