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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继续挨打 训斥 撒娇 骑乘被CX 被C到失

 

“先生,策儿疼。”祁策小声的哭着与徐瑾越求饶。

他的手是挨了板子,但是要说拿不住板子也不太可能,那十鞭子落不到他身上,只是每隔一会儿,徐瑾越就会问他知道错了没有,不知道,抽十鞭子。

这才不到小半个时辰,他就挨了六十鞭子了。

祁策疼的想原地打滚,但是他的先生就坐在他的身后盯着他,他连动都不敢动,姿势都不敢错了,不然铁定又是好一顿教训。

“知道错了吗?”徐瑾越眼不抬的继续问道。

“策儿不知。”祁策声音更小了。

果然,随之而来就是十鞭子,那鞭子是抽马的,不是宫里面少府专门制作教训他的鞭子,这可是疼的紧。

宫里的鞭子和这马鞭子一比,祁策觉得简直不值一提。

“先生,先生,策儿知道了,知错了。”祁策着实挨不住了,挨打是一方面,当着这么多下属的面儿挨打,他颜面上也是挂不住的。

祁策多多少少还是要写脸面的,虽然这是在他的心腹臣子面前。

“哪儿错了,说!”徐瑾越放下手里的鞭子不咸不淡的问道。

“策儿,策儿不应该”

“大声儿说,有脸做没脸认?”徐瑾越又往祁策的屁股上甩了一鞭子。

他今天可是丝毫没有打算留给祁策脸面,反正在场的都是他的心腹忠臣,并不会有损皇帝颜面,再者说,帝师训诫皇帝,理所当然,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。

“先生,求求先生了,回马车策儿与先生讲。”祁策红着眼眶转头与徐瑾越苦求。

他从来没有这么难堪过,往日徐瑾越教训他,下人都是要回避的,最多也就是当着先皇陛下与大先生的面儿,他的先生从来都是很维护他的颜面,如今突然整张面皮都被剥下来,祁策自然是难以承受。

“这个时候知晓难堪了?诸葛相跪地死谏的时候,陛下怎么不知晓要保全他颜面?”徐瑾越冷嘲热讽的说道。

祁策被质问的哑口无言,诸相诸葛如,是一位年近八旬的老者,神童少年,十二岁的状元,十七岁出使他国,凭借一己之力为母国赢下一座城池,二十一岁进六阁,二十四岁任总督,三十六岁出任宰相,是本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宰辅。

人生经历如此的辉煌伟大,受人尊敬,但从不居功自傲,为了国朝真真正正大做到了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。

一心扑在朝政上的他,未曾娶妻生子,未曾安享晚年,六十八岁还曾经带兵扶棺出征,也不曾聚敛钱财,贪慕权势。

祁策登基之后之后,确定祁策可以处理政事之后,将政权交个干干净净,从不会相权凌驾于皇权之上。

他的一生都是在为了国朝,是真的做到了上无愧于天地,下无愧于祖先。

但是,就这样一位老人,苦劝祁策不要微服出巡无果,跪地死谏,让祁策毫不留情的下令赶回家中,虽然未曾削职,可这对诸葛如就是一种莫大的羞辱。

祁策的皇祖父,皇父都未曾这样对待过他。

诸葛如卧床之后,祁策甚至封闭了一段时间的消息渠道,徐瑾越甚至都不知道其已经因为祁策病倒在榻。

等他知道的时候,祁策已经准备好了全部出行事宜,而当徐瑾越去质问祁策的时候,要他暂停巡视天下之事。

祁策直接跪下来,一番话堵着徐瑾越哑口无言。

“朕自幼大先生与先生就教导朕,君无戏言,不可朝令夕改,以损君者威严,且大先生还说过,私事私德为君先生皆可教授,唯独政事,勿受先生之授,术业有专攻,帝师一脉向来不擅长。”祁策眨巴着眼睛,看起来懵懂无知,跪下来又显得弱势。

一番话,有理有据,何况徐瑾越,陛下若是能做到,臣就满足陛下的希祈。”徐瑾越松开祁策,语气十分平淡的说道。

仿佛根本不因为祁策已经算得上大逆不道的言语而生气。

“请先生示明。”祁策猛地站起来,眼睛亮的吓人。

“首一,凡是政事功课需完成,不得偷懒敷衍了事。”

“其二,凡是性事,皆以臣为主,不得任性,不得放肆。”

“最三,以后但凡再有出宫之事,必须先与臣知。”

徐瑾越伸出三根手指,说出自己的要求,每听到一条,祁策都沮丧一分,尤其是听到最后一条,祁策更是无精打采。

“好,策儿应了。”祁策还是答应了。

“来,我的陛下,今日臣便满足您一遭。”看着祁策无精打采的样子,徐瑾越突然笑道,将祁策挽到自己的怀里。

徐瑾越的身下的椅子很大,他往后坐到直接靠在椅背上,双手分开,叫祁策的屁股有一些腾空,然后将祁策身上为数不多的衣衫尽数拉下。

让祁策的身体大多数都是暴露的状态。

祁策从未在公开场合这般不雅,即便是他梦寐许久的,但还是止不住的害羞。

“屁股抬起来,陛下。”徐瑾越拍了拍祁策的大腿,语气甚是亲昵,比往日在龙床上插入祁策的后穴时还要温柔。

祁策一时之间仿若在天堂一般,屁股自觉的抬了起来,叫徐瑾越能将手伸到下面。

徐瑾越也不死板,他的视力极好,看着楼下的人怎么玩楼内的男子,他便如何对待祁策。

手指肚在祁策的龟头上打弯,却不许祁策泄精,两颗睾丸盘在手心,将乳头拉的长长的再松开,用茶匙敲打着穴口。

徐瑾越做的很生涩,但是他做的很认真,堪比教导祁策功课之时。

他并不是与祁策妥协,而是深知堵不如疏的道理,既然他的陛下尤为钟爱这样的游戏,他便是陪着玩一玩也是无关紧要的,只要不耽误了大事,还在他的控制范围之内。

到底只是观看别人的手法,徐瑾越有些动作却不甚轻柔,祁策也不敢说疼,生怕扰了徐瑾越的兴致,以后便不肯再与他这样了。

“是臣手重了,吉顺,去找店家把册子通通买下。”徐瑾越转头吩咐在他身边仿佛不存在的吉顺。

徐瑾越知道,这样的楼内,调教男子的册子不知凡几,等他照着册子学上几手,满足他的陛下不是难事。

反而是如果随意动手,伤了祁策的身子,他就是万死难赎了。

祁策红着脸拎着一叠子册子和徐瑾越走出了小楼。

册子全是和店家买的,这些册子店家一向是不缺的,甚至售卖的十分的好。

一是店内来的客人就会有兴致,但是最开始可能不得其法,这就是册子在楼内出场的机会了。

还有一些是赎买了男倌回去的,也是不得其法,床笫间的趣味又实在是不好请个龟公嬷嬷,这册子的有用之处就体现出来了。

徐瑾越给吉顺的命令是把全部册子都买下来,吉顺自然是不敢违逆,一本不差。

宫里的内臣,能做到吉顺这个位置的,顶顶要紧的就是要有眼色,不说本身帝师的身份,就说平日里祁策对徐瑾越的敬重,吉顺就正儿八经的把徐瑾越当主子,一点儿都不敢有错心。

何苦,帝师本就有管束后宫内臣奴仆的权利,说起来还算是吉顺的顶头上司。

吉顺把册子拿回来,本意是自己拎着的,但是徐瑾越却偏偏让祁策自己拿着,言说既然是祁策自己爱这些,就自己保管好。

这种带着一点点羞辱的对话,是祁策梦寐以求的,祁策晕晕乎乎的接过来,开开心心的和徐瑾越回去。

多年的梦想实现的太快,祁策感觉十分不真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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